这些年,拍到一些别有趣味的照片……(上)

这些年,拍到一些别有趣味的照片……(上)

·陈晓东·


    近两百年前发明的照相术是个好东西,早期相机虽笨重不堪,但它可将转瞬即逝的某个场景,定格成永久的画面,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宝贵的史料。使用胶卷的可携式相机问世亦已有百多年,但在很长时间里,个人拥有一架相机仍还属于比较奢侈的物品。从上世纪末起,新生的数码相机获得跳跃式大发展,成像质量越来越高,相机价格越来越低,照相机越来越普遍地进入寻常百姓家。时至今日,手机附带的照相功能动辄都具备了以往高端相机才可达到的参数,而中国目前手机用户据说已超十亿,这意味着人人都会拍照的时代已经到来了。
    拍照越来越容易,但各人所处环境不同,有些不一般的场景,不是人人都能见得到的。同时,相机的镜头和底片(不管是胶卷还是CCD光电感应板),能感应到更多人眼不能感知的光线,有时还会拍到一些人眼看不到的东西。
    近二三十年来,我比较关注于佛法的修持和对修行者的采访上,光是青藏高原就去过二十多次,大多一个人出门,常常随心所欲,走到哪算哪,曾有幸遇到过一些挺有成就的修行者,偶尔也拍到过一些具有灵异特征的照片。
    世界大得很,作为个体的人小得很。不少现代人往往相信“眼见为实”,有些他从没见到过的,尤其当有些比较玄乎的东西跟他脑子里的某种“常识”相抵迕时,你再怎么说也是枉然,不信就是不信。好在照片还可算是比较实在的东西,我拍的这些照片,不管是胶卷,还是数码,哪怕有的有点玄乎,总还是某一瞬间某一场景的定格,是那一瞬间镜头前真实影像的忠实记录。
    希望我的这些照片,可以帮助更多人开拓眼界、打开思路,帮助更多人树立起对宇宙中本就存在且较人类有分有合、有异有同的灵类(姑且这么称呼)的信仰和信心。若果如此,这些无声无息的画面,不啻无声胜有声,不逊于某些不时响彻于耳畔的高昂号音也。

一.晋美彭措法王红光照片

拍摄于1995年9月3日中午,四川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照片上五明佛学院院长晋美彭措一侧身畔被大片红光笼罩。关于这张照片上出现的红光,笔者在成书于1997年的《宁玛的红辉》里有如下记载:

    身材魁梧的法王坐在一间屋子的窗口处,像一座雄伟的山。他隔着打开的窗子接见来访者。年轻的副院长丹真嘉措活佛站在窗外,为来访的汉人当翻译。快轮到我时,我掏出放在口袋里的小照相机,调整好相机距离,等前面一个穿皮夹克的中年人刚走开,便抓紧时机为法王拍了一张照。当时没带闪光灯,我还有点担心,屋子里的光线太暗了点,不知拍得怎样?
    两个月后,当我回到上海把胶卷冲洗出来时,这张照片上的画面令我惊诧不已又惊喜不已!太不可思议了!在照片上,有一道美丽的大彩虹,恰到好处地笼罩在法王身畔。红色的彩虹占据了整张照片三分之一的篇幅,为画面平添了一股蒙蒙胧胧带点神秘意味的色彩。照片上的法王,体态丰隆,沉稳伟岸,身穿绣有金丝图案的黄色短袖坎肩,左手轻抬,持一串佛珠,右手低垂,捏一叠供养,脸上的表情慈祥而又深沉……
    对出现在照片上的这道彩虹,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此美丽的红光,从何而来?若说这是胶卷“漏光”造成的吧,可我这次去川藏用这只小相机拍了几百张照片,为什么别的照片一张都不“漏光”,偏偏就这一张“漏光”呢?若说暗盒“漏光”吧,这张照片的底片,编号为26,不是开头或结尾的几张,这表明暗盒“漏光”的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的。会不会是相机“漏光”呢,仔细看,整条底片上取镜框之外的部分,透透明明,毫无一点曝光之嫌,这也排除了相机“漏光”的可能性。那么,既非暗盒“漏光”,又非相机“漏光”,这照片上的红色彩虹,究竟从哪里来的呢?这不能不将照片上的红光与法王联系在一起,不能不令人联想起有关法王的种种神奇的传说。

        我还要补充一点,97年我第二次去五明佛学院,带去这张照片的6吋彩照,送给了晋美彭措法王。法王把照片拿在手里,十分高兴,问我什么时候照的,我把拍摄过程说了一下。记得那时相片冲印店一般加印的都是5吋照,6吋算是比较大的尺寸了。
    前几年,我偶听复旦学友曹蕴说起,她到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拜见了门措上师,其时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已去世多年,门措上师担任了院长。在上师住所二楼,有个小型的坛城,旁人告诉她,你若没有时间绕大坛城,绕这个小坛城也是一样的。她就围着小坛城绕,看到坛城里供着法王如意宝的这张红光照片。当我得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张照片还在,而且被供在意义非凡的坛城里,我心中更是情不自禁涌起对五明佛学院和对法王他老人家深深的怀念。


二.八都小庙青菜大如灌木丛






    拍摄于1997年3月1日,江西吉水县八都乡一个小庙“东山古寺”。从外表看,这幢立于农田中的青砖瓦房,跟普通民宅没什么不同,唯屋外几株大树,巍峨挺拔,树龄至少已有数百年。寺院当家慧法师,长相敦厚,木讷于言。听他的一个弟子水仙说,师父在修行上很有造诣,空下来就打坐练功,生活上极为清苦,像这样的真修行人,今日已不多见了。我在这小庙里住了三个晚上,才进一步了解到,慧法师出家前是大队干部、民兵连长,69年应征入伍,在部队里曾当过军功赫赫的皮定均司令员的警卫员呢!
    小庙外朝西的墙脚根,长着几棵青菜,大得惊人,这种菜我吃过,当地叫它“松菜”,普通得很,农贸市场上几毛钱一斤,通常长到半尺高就摘下上市了,可是这几棵松菜居然高达二三尺,像是松菜王国里的摩天巨人。我问慧法师,这几棵菜是谁种的?长得这么大!慧法师说,没人栽种,是它自己从墙根冒出来的。这几棵东西,平时也没人给它施肥浇水,却一个劲地长啊长,长得这么大,到这儿来的人见了都有点奇怪。我当时就想,别小看这座小庙,还真有点灵性呢。我蹲在松菜前拍了张照,以我一米八的个头,不难想见这菜有多高大了吧。
    二十年过去了,不知这个“东山古寺”今日咋样了?不知年近七十的慧法师今在何处?有机会还真想再见一见呢。

三.八世大宝法王舍利子,八颗变成好几百




    拍于2002年4月29日,上海复兴中路,方老太家中。
    照片上这位慈眉善目、年过七十的老太太,是位享受离休待遇的国家干部。从小到大,她一贯追求真理,过去因为对佛法一无所知,所以也像同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不信佛。十多年前,因某种机缘对佛法有了点初步接触,虽只是触摸到冰山之一角,也使她产生了强烈的震撼。随着对佛法的了解一步步加深,她不能不惊叹佛法对宇宙人生的认识与解释会如此圆满,她自己也自然而然成为一名虔诚的佛弟子。三年前,她大力资助过的一位年轻法师由藏地回来,送给她八颗噶玛巴第八世大宝法王舍利子。三年来,舍利子不断增生,到我在她家里见到时,已经变成几百颗了!
    之前,方老太是看到了我写的《神奇舍利子》这本书,辗转打听找到了我,并送给我数十颗八世大宝法王舍利子。这些年来,我得到的这些舍利子也还在继续增生。我也送给一些有缘读者共沾法喜。后来《神奇舍利子》印行新版,我把方老太的这一事迹专门写了一小节,补充进书里。

四.骨片上留下一个“泰”字的无名僧






    三张照片分别拍摄于2002年2月25日、同年6月4日及2008年11月8日。
    头一张照片,一位上海女居士邀我去她家里,瞻仰她师父涤华禅师(1910-1996)火化后留下的几块骨头,骨头上缀有许多舍利子。她告诉我,其师父自号无名僧,圆寂后不仅留下许多舍利子,一块骨片上还有一个清晰的“泰”字。第二张照片,我去苏州涤华禅师另一位女弟子那里,拍下了由她保管的“泰”字实物,我请她们拿来一些小红豆(上海话叫赤豆),放在骨片旁边,这样对“泰”字实际大小可有个直观的感觉。第三张照片,淮安楚州一所寺院为方便信众瞻仰“泰”字,建了一座金刚舍利塔,落成典礼即将结束时,忽有一根白色光柱拔地而起,越过太阳,直至半空。现场有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这一奇特景象,带相机或有摄像功能手机的,纷纷拍下这一极为难得的镜头,更有人啧啧赞叹:“涤华师父显灵啦!”
    涤华禅师是一位当代真正的修行成就者,他没上过学,文化不高,可他通过多年苦修,真实证悟后,晚年撰写了一部十多万字《金刚经注解》,完全是一个佛法证悟者清净本性的自然流露,非常难得,极为稀有。
    我深为涤华禅师的苦修精神和修行成就所感动,花两年时间,采访涤华禅师众弟子,撰写了纪实长篇《千古一泰无名僧》,以记载这位当代苦行僧的感人事迹。

下略……

(未完待续)


[本日志由 c-xd 于 2018-09-22 11:49 A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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