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哈噶啦狮子吼


玛哈噶啦狮子吼

 


  
  在这个世界上,举凡被人类称为宗教者,不管是佛教、道教、基督教、伊斯兰教还是其他种种信仰超越世俗和自然力的教派,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几乎无一例外有许多特定或不特定的护法神尽力护持着,哪怕有很多人不能直接看到护法神的身影,哪怕有些人费尽心机要抹杀护法神的存在。
  若要说起佛教的护法神,大大小小,数不胜数,最为人们所常见的,如汉地寺院中的四大天王、韦驮将军、天龙八部等,皆是神通广大的护法神。在这些护法神中,苇驮将军对佛法的护法地位又尤为突出,因四大天王首要职责是各各镇守一方天下,日理万机,政务繁忙,而苇驮的职责似乎专门就是护持佛法。据传,韦驮又称韦驮天、梵天、大自在天,原为印度婆罗门教的战神,六头十二臂,身骑孔雀,手执弓箭,十分英武善战。后成为佛教伽蓝之守护神,身着甲胄,腕捧宝杵,体型魁梧,相貌威严。佛陀涅槃之际,谆谆嘱咐弟子门徒,并令韦驮谨慎守护佛法,不让妖魔鬼怪侵扰。佛陀涅槃荼毗后,有捷疾鬼盗取佛牙一双,韦驮急追乃还,立下头一大功。在我国民间,因韦驮是护持僧团、寺院及斋供最著名、最有力的护法神,长期来也被称为韦驮菩萨。
  在藏传佛教的诸多护法神中,玛哈噶啦似乎享有跟苇驮同等的声誉。据传,玛哈噶啦意为大黑天,原是印度婆罗门教大自在天的变身,这么看来,他跟苇驮的出身实属同一门第。其形象有二臂、四臂、六臂之分,但都显降魔愤怒相,身色蓝黑,体形粗壮,方额大脸,三目圆睁,头戴五骷髅冠,颈佩人首项链,左手持颅器,右手握钺刀,腰间围虎皮裙,身后烈焰腾腾,气势威猛无比。藏传佛教各教派几乎都将玛哈噶啦推举为最重要的护法神之一,尤其是噶举派历来将玛哈噶啦奉为第一护法神,随着今日噶玛噶举派第十七世大宝法王在国际上影响日盛,供奉玛哈噶啦护法神的功德意义正得到越来越广泛的传播和认同。
  日前,我去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新龙县参拜了一座噶玛噶举派的道场措卡寺,欣逢该寺院新建成的玛哈噶啦殿正为玛哈噶啦像进行装藏,机缘巧合,有幸得到玛哈噶啦极其眷属殊胜加持,实在获益匪浅。
  

    高原雪山路
  
  那天,从雅江开往新龙措卡寺的路上,空中飘起了小雪珠,天色渐趋昏暗,司机打开了前照灯,但见前方灰雾濛濛,路也比较窄,偶尔还会遇上个小水坑。司机没来过这里,不敢开快,在很长一段公路上,瑞风车轮以不足二十公里的时速不紧不慢地往前滚动。到达目的地,已是夜晚十一点多,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辨五指。正巧停电,好在有柴油发电机备用。好客的主人已将一座经堂三楼大堂打扫干净,靠墙堆着一长溜床垫和被褥,睡上个二三十人不在话下。
  

 人间仙境措卡寺
  
  次日一早起来,从三楼窗口望出去,只见远方青山满目,白云缭绕,近处一泓湖水,水平如镜,湖旁青松耸立,倒影曈胧,美景如画,恍若一个人间仙境。我挎起相机,就下了楼。沿湖边走了大半圈,眼前美不胜收的湖光山色,将我深深打动。我曾经去过四川稻城,去过云南中甸,这两个竞相标榜自己是“中国香格里拉”的地方,风景确实很美丽,尤其是亚丁那白雪皑皑的三神山,中甸那旖旎迷人的绿水青山,都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不过,眼前措卡寺的美景更令我由衷地陶醉。游亚丁,游中甸,你始终脱不了一种旁观者的眼光,免不了一种旅游者的心情,那里风光再好,对你来说,你只是一个匆匆而过的路人;而在这里,作为一个前来朝圣的佛门弟子,你面前是一个完全置身于雪域原生态中的高原寺院,巍巍大白塔和数座大殿错落有致地掩没在松树丛中,住在这里,哪怕昨夜是睡在大经堂里,你不觉得自己是这里的一个过客,却有一种出门游子回到了家里的感觉。
  据介绍,措卡寺是一所噶玛噶举派中很有份量的寺庙,其历史可追溯到八百多年前,第一世大宝法王噶玛巴•都松钦巴(1110-1193)创建了噶举派中后来影响最大的噶玛噶举派,先后在昌都类乌齐附近和拉萨附近创建了噶玛丹萨寺和楚布寺,楚布寺后来扩建成该派的主寺;都松钦巴有个得意门生塔巴降措,在修行上达到很高的证量,都松钦巴晚年对这位弟子说:“你建一个持噶举传承教法的寺庙吧。”塔巴将措领命而行,四处远游,寻找适合的地方,最后来到新龙麻日乡今措卡寺所在地时,惊喜万分地发现,这里是莲花生大师曾经闭关过的圣地,没有比这儿更殊胜、更有加持力的吉祥之地了,于是就在这里建造了持修噶玛噶举派教法的措卡寺。传说这里的湖泊乃塔巴将措用神力从别处搬来,从山上望下去,湖泊的形状十分奇特,仿佛由一圆形湖与一扁形湖拼接而成,其实圆形湖对应玛哈噶啦护法神左手持的颅碗,扁形湖对应其右手握的钺刀,整个儿就是玛哈噶啦降魔神力的一个显现啊!措卡寺作为楚布寺和噶举派另一座重要寺院八邦寺的分脉,数百年来在康藏地区弘传噶举教法,名扬内外,功绩显著。
  前些年我曾参拜过八邦寺和楚布寺等噶举派道场,在八邦寺,有幸得到寺院老修行给予的教法灌顶,在楚布寺,有缘跟索旺堪布结下了友好情谊。这次来到措卡寺,听到、看到了这所寺院很不寻常的历史和种种圣迹,同时看到了这所道场今后将为弘扬噶玛噶举教法肩负的重大责任,崇敬之心更是油然而起。
  像藏地的其他许多寺院一样,措卡寺也毁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和六十年代中的两次大劫难中,从八十年代初开始,寺院一度得以重建,但因此处交通不便、资金短缺等原因,到九十年代后期又因多年失修显得十分破旧。二○○二年,曾多年担任措卡寺管家和维挪的嘉祥堪布去东南亚朝圣,在拜见噶玛噶举派第十七世大宝法王乌金听列多杰时,大宝法王对措卡寺的修复十分关心,殷殷嘱咐,还专门为嘉祥堪布出具了一份授权书:

     兹证明持戒清净之堪布噶玛嘉样仁波切早于幼年出家修行,并曾研读三藏教典,实践三密修行,专责保护三轮事业,使之生生不息。故本人噶玛巴乌金听列多杰欣然授权他以噶玛噶举派僧院措卡阿耶雷寺之堪布身份弘扬佛法。
  鉴于现实众多寺庙日久失修或已遭拆毁,故此需要设立一个基金,以便修复及兴建寺庙。本人现授权堪布噶玛嘉样在东南亚地区及其他国家,为众生之福,弘扬佛法,接受供施。本人希望各方善信、寺庙、道场、僧伽弟子、在家佛徒及施主广解善囊,鼎力支援堪布,积善积福。
  谨祈众方不遗余力,令佛行事业圆满!
                         
                                                                 噶玛巴乌金听列多杰
                                                                西元2002年2月17日



    嘉祥堪布和小藏女

  嘉祥堪布老家就在新龙麻日乡,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八岁出家,依止过索龙年扎仁波切、喜绕降措活佛、多洛活佛等诸位大德,曾在措卡寺噶玛巴闭关山洞里闭关修行多年,得到一定证见。后去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依止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在法王身边伺奉多年,潜心研究佛法教理,圆融显密,通达五明,于九三年通过严格考试后,获佛学院授予的堪布学位。九六年法王在新龙举办规模盛大的极乐大法会,有六十万信众从各地赶来赴会,法王当众赞扬积极参与组织这场大法会的嘉祥堪布:“堪布嘉祥是藏地的声明堪布,是新龙人的骄傲,是我的心子,你们要好好依止他。”九九年,嘉祥堪布应邀去九华山参加一个佛事活动,由此开始了去汉地弘法利生的因缘,数年来从无到有,从小到大,至今他在汉地摄受的有缘弟子已有数千人。他把大量时间精力都花在弟子身上,去汉地弘法,有时从早到晚忙得连吃饭时间都没有,夜里睡不上几个钟头,而他对弟子们提出的问题也好,要求也好,总是不厌其烦、不辞劳苦地尽量满众生的愿。他以自己的一身正气和对众生的无上慈悲,赢得了广大弟子对他由衷的爱戴。
  遵照十七世大宝法王的嘱托,嘉祥堪布积多年心血,将破烂不堪的措卡寺修缮得焕然一新。不过,新世纪○八年春季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修复后的寺院烧毁殆尽,火灾发生前一天晚上,当地曾有好几人看到一道亮光从寺院护法殿里升起,然后消失在夜空中。人们或许至今也没弄明白这场违缘的内在原因,也不知道这道走掉的亮光何时会回来,但就像老话说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嘉祥堪布不气不馁,呕心沥血,以更加倍的努力,重新修建起一座规模更大的措卡寺。
  我到这里来参拜的时候,最主要的大殿主体建筑已经完成,大殿内数十根笔直挺拔的原木立柱,每根高十几米,一人抱不拢,据说其中一根原木是顺着金沙江滔滔江水,一路漂移,顺流而下,从拉萨方向冲到这儿来的,冲到措卡寺山底下一座铁桥那儿,就停住不走了。有位山西居士曾捐资八千元认购了其中一根立柱,想看看是哪一根?嘉祥堪布的侍者顿珠说:“你放心好了,认购者的名字都刻在原木底部,一个也不漏掉。”其实,我觉得这名字刻不刻并不重要,头上三尺有神灵,当你真心为护持佛法出力的时候,天知地知,佛菩萨和护法神不会忘记你的发心。
  

    准备装藏的物品
  
  重建的玛哈噶啦护法殿,建筑部分已经竣工,数尊佛像和玛哈噶啦像已安坐到位,正在进行装藏。同行的一位宁夏女居士,来到这里后,将她脖子上一串价值万元的金项链也取下来作了装藏品。大殿里摆满了装藏物,要装入的物品很多,有成捆的经卷、咒语,有金银等贵金属,有珍珠玛瑙等多种珍宝,有五种粮食、五种药材,以及茶叶、香等等,当然首要的还要装入佛舍利以代表佛宝的缘起。装藏有一套程序,整个装藏要持续好几天。进入大殿的人都要戴上一个口罩,这是为了避免呼出的浊气污染了殿堂里的空气。听伙房做饭的师父说,装藏期间,全体僧人吃素一个月,以保证身口洁净。而嘉祥堪布响应十七世大宝法王的倡议,身体力行,戒荤茹素,至今已有三年。对此我深为赞叹。
  这次我去新龙参拜措卡寺,缘起于北京一位友人的推荐。去之前我对措卡寺和嘉祥堪布并不怎么了解。现在回过头来,我要感谢这位友人的推荐,让我有机会结识了这么一位好堪布,有机缘参拜了这么一座如此殊胜的修行道场。
  

     被放生的牦牛
  
  从成都出发,到新龙之前,我先随众人去“高原之城”理塘参加了一个大型牦牛放生活动。在嘉祥堪布主持下,主要依赖深圳放生基金会等募得的八十万善款,去理塘屠宰场将近日准备宰杀的三百头牦牛和三百头羊悉数购下,逐一做上记号,再驱赶百里,送给贫困地区的老乡。母牛可以挤奶,公牛可以干活,羊儿可以剪毛,但要保证养到老死,不准卖掉杀掉。之前几年,听说嘉祥堪布每年也要放生牦牛百余头,他所在的新龙县受其影响,忍心将牛羊送屠宰场的农牧民已大为减少。
  放生,不管对人对己都有很大功德利益。龙树菩萨《大智度论》中指出:“诸余罪中,杀业最重,诸功德中,放生第一。”有人还总结出放生具有除刀兵劫、无诸灾难、积诸吉祥、长寿健康等十大功德。不过,当今社会,是一个充满了杀戮暴戾之气的变态社会,很多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对其他生命的漠视和杀害达到有史以来登峰造极的地步。放生个数百数千头牛羊,放生个百万千万条鱼虾,其象征和向导意义当然无比高尚,但跟整个社会每天都在发生的大量杀生相比,恐怕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事无大补。除非再出一个梁武帝,举国信仰佛法,皇帝带头食素,上行下效,形成一种新的社会风气——在目前这当然还只能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即便如此,自然平衡是宇宙社会一个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基本法则,这也正如佛教所说的因果报应,天理昭昭,丝毫不爽。凡残害生命者,最终会自受其害。而社会失衡到一定程度,物极必反,天翻地覆,谁也阻止不了。○三年发生的“非典”等灾害,某种程度上可视为上天对当今人类的一个警示。
  

    措卡希望小学
  
  到新龙以后,还参观了嘉祥堪布在当地举办的一所措卡希望小学,目前已收有二百学生,为远近那些上不起学的孤儿和贫困儿童提供一个学费、生活费全免的良好学习环境。看到学校里整洁明亮的校舍,看到孩子们脸上欢快的笑容,我既为堪布办的这一善举击掌叫好,也不能不为政府在国民义务教育上的失职哀叹。还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中央政府就决定全国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二十年后,又通过新的义务教育法,重申九年制义务教育,并高调声称要全部免除农村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学杂费,对贫困家庭学生免费提供教科书并补助寄宿生生活费。现在的政府不是很有钱么?不是有些当官的甚而至于在为如何才能尽快把大把的钱花掉而发愁么?眼前的现实则明明白白告诉我们,要把上头漂亮的许诺真正落实到实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攀爬陡峭山壁
  
  我在措卡寺呆了一个星期,很想去瞻仰一下莲花生大师当年闭关的圣地。嘉祥堪布告诉我,他以前曾去过莲师闭过关的山洞,很想陪我再去走一趟,不过这几天从早到晚忙于玛哈噶啦殿装藏的事,实在走不开,请其他僧人带我去吧。于是,一位年轻僧人为我带路,顿珠等人也一起去,观看了前辈修行者在岩石上留下的脚印,还观看了数百年前一幢闭关土房留下的残墙断垣。我催他抓紧时间带我去莲师闭关洞,他方坦言找不到,因为他只是听说过,自己并没去过。第二天,换了个年轻僧人,率我等几人换个方向往山上爬,有些山路颇陡峭,攀越过后心里都有些后怕。翻上一个平顶小山坡,面积约等于一个小房间,可看到一小截土墙的残墟,向来人默默诉说着久远岁月的留痕,很显然,数百年前这里也是一个修行者闭关苦修之地。不过,这位年轻僧人也不甚明了,一千一百年前莲师闭关山洞究竟在哪座山上?看来要找到这块圣地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母亲来电,家里有些事,问我什么时候可回去?我对堪布说,想往回走了。堪布说,那就帮你找个车,明天一早走吧。来参加放生活动的大队人马几天前就已返回内地,宁波来的孙居士还没走,听她说起,嘉祥堪布以前有辆很好的越野车,筹办措卡希望小学时,因缺少资金,就把弟子供养给他的这辆车给卖了,那时堪布的母亲刚好生病,堪布捉襟见肘,竟然连陪母亲去医院看病的钱也拿不出来!此事被弟子知道后,大家凑了钱让堪布陪母亲去医院看的病。我问孙居士,他母亲现在情况怎样啊?孙居士说,堪布的母亲后来去五明佛学院出家修行了。
  

    山脚下出现彩虹
  
  没想到,接连两天,都没找到车,第三天一早才有一辆吉普车从新龙开往成都,跟司机拥忠讲好了,到措卡寺山下路旁停一停,把我捎去。临走前一晚,堪布忙到夜里十一点多才回到屋里。我听顿珠说堪布回来了,就去他那里告别一下。堪布对我说:“这几天我亲自为你找车子,找来找去找不到,这样的事很少见。你知道为什么你走不了么?下午我在装藏时才明白,那是玛哈噶啦和护法不让你走啊!今天下午,玛哈噶啦和他的眷属都来了,他们要好好地加持你!你的名字留在这个寺院了,今后寺院也会一直为你加持!明天一早,你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去了。你跟我生生世世有特别的因缘,你这一世也有特别的任务和使命……”堪布的这番话很令我感动。这几天我去玛哈噶啦殿堂里观看装藏,曾数次拍摄到漂浮在殿堂空中许多状似法轮的灵幻光环,当我走出玛哈噶啦殿时,看到对面山脚下出现了色彩绚丽的彩虹。这回,我又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玛哈噶啦护法神对我的加持和护佑。我相信,护法殿里走掉的那道光又回来了。也许,玛哈噶啦护法神从来就没有走开过,他是无时无处无所不在的,他只是有的时候显示给凡夫看,我走了,我又来了……
  我这人晚上睡觉几乎总是一宿无梦,这天夜里,却在半睡半醒的状态里,似乎看到了玛哈噶啦,看到了嘉祥堪布……三千年前,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大彻大悟前曾遭到魔王的重重阻扰,佛陀涅槃后,大大小小的魔头及魔子魔孙们依然对佛法的传播一再进行干扰,亏得有玛哈噶啦等众多护法神的大力护持,才遏制了魔的种种阴谋诡计;而在世俗社会中,几千年里除汉地出现的“三武一宗”和藏地的朗达玛曾毁坏佛法,历代帝王和众多有识之士多对佛法给予扶持,他们作为佛法在人间的护法,促进了佛法慧命的延续。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中国发生的毁佛事件,那是古今中外史无前例的大悲剧,危害之烈,人神共愤;半个世纪后的今天,浊世犹浊,但毕竟大气候松动了不少,众有识之士和檀越护法,都绝不能容忍再发生严重打压佛法或故意将佛教引上歧路的卑劣行径。
  毋容置疑,在今天像嘉祥堪布这样的弘法者、护法者,是值得称道的。在今日信仰缺失、物欲横流的污浊社会里,堪布正效法着苇驮和玛哈噶啦那样的护法神,以其坚持不懈的努力,不折不挠,勇往直前,不断发出狮子吼般警诫世人的激越之音,用佛教正法来尽量拯救衰败不堪的世道人心。


2010-10-26


又:回到上海不久,收到顿珠从成都发来的电子邮件,原来我走后没几天,他们根据嘉祥堪布的描述和指点,再次上山寻找莲师闭关洞,终于发现了那个几乎是隐藏在一面悬崖里的山洞。因崖壁过于陡峭险峻,他们不敢贸然攀爬,遂用照相机和摄像机拍了下来。我问顿珠,你们离开那个山洞距离多远?他说估计有几百公尺。我问洞口大约有多大?他说估计一个人能钻得进去。





[本日志由 c-xd 于 2010-11-05 10:44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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