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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大恩金刚上师送行……

为大恩金刚上师送行……

 

    昨夜接武汉市何老师电话,得知云登桑布上师15日在京圆寂的消息,心里十分悲痛。就在日前,得上海阿波罗大厦等企业三宝弟子之资助,我正着手将自己四年前撰写的长篇纪实作品《走近当代觉囊的法王》印出来,以使更多读者能对当代大德云登桑布上师有所了解,哪怕是十分肤浅的了解,也可增添一点对何谓当世真正正信佛法的感知和信心。没想到,待本书印出之时,云登桑布上师已遽辞尘世了。悲泣无穷,何以哀哉!

    97年夏秋头一次去四川阿坝州壤塘藏瓦寺,在这块全国最穷之地的所见所闻,尤其是云登桑布上师对我的谆谆教导,成为我人生之旅中最宝贵的一笔财富,就如我在书中所写的那样:“这一场景----那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绿的山,青青的草,身着红藏袍、肩搭红坎肩的云登桑布上师,手捻一串浅色佛珠,面色慈祥地坐在青草地上,以最浅显而又充满智慧的语言,向一个来自喧嚣尘世的独行客开示着宇宙和人生的真谛……已经永久地留在我的心底深处。” 

    98年11月,我携《走近当代觉囊的法王》初稿前往哈尔滨,拜谒月前被中医师焦居士接到那儿去调养身体的云登桑布上师。焦居士和上师身边的健阳活佛都读了稿件并给予很大鼓励,上师还欣然以偈语形式为书稿写了个序言。当我和上师合影时,上师心情很好,跟我挨得紧紧的,一手捏住我的手,一手还在我耳朵上轻轻地捏啊捏的……那一刹那,我沉浸在上师无比温馨的亲情与慈爱中,觉得上师比自己的生身父亲还不知要亲过多少倍,我差一点就掉下泪来……

  99年9月,我再去壤塘藏瓦寺,参加觉囊派为庆祝历史上更钦·笃布巴等三位宗师的重要著作刻制经版成功而举行的大法会,这是觉囊派数百年来头一次举行这样大规模的法事活动。法会快结束时传出消息,说是云登桑布上师将他的许多日常用品都送给了弟子,似乎心愿已了,要“走”的样子。云登桑布上师是当代觉囊派众望所归的法王,有哪个弟子舍得他“走”啊,大家在青海高僧土登·尼玛上师率领下,为上师念了一天长寿经,祈请上师长久驻世。法会结束,我离开壤塘前一天,上师送我一副铃杵留作纪念。我问健阳活佛,这副铃杵看上去有点年头了。健阳活佛说,是呀,上师很喜欢你,把他用了多年的这副铃杵送给你了,就在前两天,他为你们汉族弟子灌顶时用的就是这副铃杵呐。我心里好一阵激动,我今日不过一介两袖清风的寒士,如何才能报得了上师对我的大德大恩啊。  

    去年上半年,我受五台山广宗寺之托去过一趟北京,办事之余,顺便看望了正在北京养病的云登桑布上师。上师精神依然很好,但身体明显消瘦多了。我很想在上师有生之年为上师再做点什么。王权可以任意剥夺一个合法公民的合法权益,但它摧毁不了一个佛门弟子的正知正念。10月,我把自己创作的包括《走近当代觉囊的法王》在内的佛教文学作品全文放上了因特网络,让全球中文读者得以随意下载阅读。  

    五浊恶世,世风日下,修持正法难,昭暲正法亦难。不过,只要有愈来愈多的人都对这恶浊世风生起或大或小的出离心,有愈来愈多的人对正信的佛法升起或多或少的欢喜心,那这个社会也许就要有所变化了。众生的业力不可怃逆,众生的心力亦不可低估。云登桑布上师以其精进修行、弘法利生的一生,以其生命的光和热,为末法时代的芸芸众生点燃了一盏暗夜中佛法的明灯。他今日虽然走了,去了香巴拉了,但人们有理由期待他乘愿再来,再来这花花绿绿、苦难深深的娑婆世界继续度化众生、利乐有情。

    嗡嘛呢呗咪吽。谨以此短文,寄托我对上师的一点哀思,以这本迟出的小书,为上师送行。

 

 

2002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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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宝刹广宗寺

皇家宝刹广宗寺  当代玄奘法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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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之根》

《华夏之根》

 

展览前言

 

    走进这里,请你把脚步放得轻轻,把呼吸调得匀匀,你会闻到空气中飘逸着一股淡雅轻幽、丝丝沁人的香气。倘若告诉你,从《华夏之根》重达万斤的根躯里散发出的这股清香,至少已在空气中缕缕不绝地发散了几百年,你可不用吃惊。跟它的树龄比起来,几百年实在算不得什么,据考证与推测,它的母体是一株今已几近绝迹的大香檀树,高数十米,粗数米,树龄在七八千年以上,几百年前突遭巨雷轰击,地上部分像一座巨塔被整个击倒,巨大的树根残存于地下。经几百年风刷雨淋,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国南方四个乡民偶尔在深山中发现了滞留泥中的这一庞然大物……

 

    如果说,稗官野史中有关万年古树成精的记载过于玄乎,真兮不真兮,我们可不去管它,那有一点可以肯定,一棵活了七八千年以上的稀有树种,其漫长的生命年轮中不知吸收了多少浩渺宇宙中的日精月华天灵地气!而精华灵气的结蓄与沉淀,又莫若以根为最。你若去过北京雍和宫,你会发现,只要天不下雨,每天都有大批鸟儿在雍和宫万福阁的顶空腾跃盘旋,啾鸣不已,似在喃喃朝佛。把那么多鸟儿吸引到那儿去的,正是大殿里那尊用整棵香檀木雕成的二十多米高的弥勒佛立像,至今虽已三百余年,仍灵气袅袅,经久不散。巨佛巨根,情同此理。去年,曾有一位颇具功力者来此巨根前采撷灵气,打坐数日犹不忍离去。此刻,你不妨好好放松放松自己,细细体会那千年灵气对你身肢百骸的浸淫滋润……

 

    尤值得庆幸的是,英雄宝刀,惺惺惜惺惺,慧眼独具的根雕艺术家辗转听说并找到了这株举世罕见的树根。因此根体积过于庞大,挖掘殊不易,故在深山中出土时已被裁成四截。艺术家以其敏锐的直觉和智慧,凭借四截树根本身的天然形态,起大气势,运大手笔,稍事雕琢,因势利导,将巨根特有的意蕴以花果山、九龙壁、龙凤戏水、烈马奔腾等艺术形式表现出来,使之成为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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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龙佛父母

不可思议而又真实不虚

 

今日青藏高原上的宁玛大成就者

 

年龙佛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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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山----一次被打断的采访

清源山----一次被打断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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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司令警卫员 今日八都出家人

当年司令警卫员

 

今日八都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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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革命为什么出家?

老革命为什么出家?

 

 

    在中国的行政区划中,作为农村一级地方政府的“县”多达2千几百个。江西省大余县,便是这2千几百个县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很多人大概听都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不久前,我对中国南方的佛教寺院进行采访,由江西一条尘土飞扬的简易公路进入广东,这才有机会在赣粤交界处的大余县作了短暂的停留。

 

    长途汽车开到大余县已是傍晚。匆匆安顿下来后,便四处打听,这儿可有什么寺院庙宇?于是听说,距县城东北10公里处,有座丫山,景色不错,山上有座灵岩寺,也还有点来历。第二天一早,我在县城的街上雇了辆摩托车,谈好价,就直往丫山驰去。

 

    中国的名山大川我到过不少。海拔才900米的丫山,跟黄山、庐山等名山固不可相提并论,但山上林木葱茏,空气清新,也不失为一个城里人旅游礼佛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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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洞祖师披剃处

曹洞祖师披剃处,千年风光何再来

 

     

 

  在距浙江诸暨市区二十多公里处的五泄风景区里,有一座不大起眼的寺院:五泄禅寺。寺内仅有两座小小的殿堂,寺院全部面积不会超过几亩地。与寺院左右紧靠在一起的一长溜饭店,几乎无一例外,都在门口张挂十分醒目的菜单,竞相以野鸡、野鸭、野兔、野猫、野蛇、山鸟等“野味”召徕游客。佛教向以“不杀生”为根本,如今这所寺庙却被这一大片“野味”饭店团团围住,真是哀莫大焉。

      常人恐怕难以想象,眼前这一座规模局促的小寺庙,追根溯祖,竟然是一座来历不凡的千年 古刹哪!其鼎盛时期,曾有僧房数百间、僧众数百人、庙产数百亩。而尤可称道者,在于此寺乃是佛教禅门五宗之一的曹洞宗的祖师爷----良介禅师的披剃之地。

      据史藉记载,良介(807--869)为浙江会稽诸暨人,幼年出家,性极聪颖。他的头一个师父教他念会《般若波罗蜜心经》之后,又教他念别的经文,良介说:“念的心经尚未领会,先不用念别的经吧。”师父问他哪里不会?他以手扪面说:“弟子明明有眼耳鼻舌身,为何心经上说无?”其师大骇,须知提出这一问题的是个只有八岁的小孩啊!

      师父遂对良介说:“我领你去见你真正的师父。”便把他带到诸暨五泄三学禅院,让他受了该寺主持----灵默禅师(782--841)的剃度。良介在五泄三学禅院跟灵默禅师修学多年,掌握了极为丰富的佛学知识。后与弟子曹山本寂同创曹洞禅宗,为佛教禅宗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灵默禅师是唐高僧马祖道一的高足,有感于诸暨五泄风水殊胜,于唐宪宗元和三年(808)在此创立三禅学院。至宋嘉佑初年,三学禅院改为“五泄禅寺”,规模亦有扩展。千年以来,五泄禅寺香火不断,唐周镛,宋刁约、陆游,元杨维桢、王冕,明袁宏道和唐寅、祝枝山等吴中四才子,清刘墉,民国伍朝枢、郁达夫......历代许多达官显赫、文人墨客为五泄禅寺留下了珍贵的诗赋画卷。

      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一支侵华日军途经五泄寺时,放火焚烧寺院,大部分禅房毁于火中。日本乃曹洞宗流传最广之地。良介禅师在世时,日本和尚瓦室能光就曾来华拜其为师。南宋嘉定十六年(1223),日本僧人道元来华从洞山第十三代如净禅师受法,归国后将曹洞宗推向了日本。至莹山绍瑾(1266--1325)在今横滨一带建总持寺大力传授,曹洞宗在日本更获广阔流传,至今信徒已达千万之众。良介禅师创立的曹洞宗跟日本民众堪称因缘深厚,可是曹洞祖师的披剃之地却被日本军队焚毁,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历史的悲剧。

      抗战胜利后,经国民党县长力倡,当地士绅出资,禅寺得以修复。修复后的寺庙尚有天王殿、大雄宝殿、官厅等建筑六十间。出生诸暨、曾任国民党陕西省主席的蒋鼎文先生特地为五泄禅寺修复一新而题辞:“存中硕父,泽中瑞叔。”这八个字刻在东龙湫摩崖上,今犹可见。

      1949年,寺产被政府接管,僧人大都被迫还俗,庙里还留有和尚18名。至“文革”一来,菩萨全被红卫兵砸毁,和尚统统被扫地出门,残存的几间禅房被当地林场作了仓库,寺院的废墟上盖起了杂七杂八的宿舍,五泄禅寺不复存在焉。

      1984年,诸暨县决定开发五泄风景区,次年,风景区正式对外开放。为了提高五泄风景区对外界的吸引力,增加当地财政收入,修复并开放千年古寺也提到了县政府的议事日程上。1986年,诸暨县政府正式发了个诸政【198682号文件,批准了县宗教民族事务科《关于要求划定五泄禅寺房屋范围和土地面积的报告》。根据县政府批准的这份报告,承认五泄禅寺原有天王殿、大殿、后殿、藏经楼、佛祖楼、厢房等各种僧房共67间、11弄,划给五泄禅寺的土地面积共计9870平方米,折14.8亩。

      照理说,县政府的这个文件如果能够落实,那么,修复后的寺庙跟它往昔的鼎盛时期虽不能比,但大致上可回复到四十年前那场兵火劫难后修复的水平,也不错了。

      遗憾的是,此一时彼一时,四十年前后已不可同日而语矣。四十年前,那位国民党县长祝更生先生,是凭着对佛教的一片热诚,发起修复被战火焚毁的千年古寺,而鼎力捐资的赵作铭等当地士绅也都是佛的信徒,故此善举一举而成。四十年后,长期被执政者斥为“封建迷信”的佛教虽已从“文革”的劫难中稍稍喘过一口气来,但县太爷之同意修复五泄禅寺,无非是要借古刹之名为五泄风景区多吸引一点游客,为当地多赚一点钱,以这种如意算盘为出发点,寺庙能顺顺当当地修起来麽?

          这就难怪,县政府的红头文件发了整整十年了,诸暨已由一个“县”升级为一个“市”,县太爷已陛升成了市长大人,而当年这个文件上批准的寺院范围、面积拖至今日仍有十之七八没有兑现。历经艰辛,至去年四月才开了光的五泄禅寺,至今仍处在一墙之隔不时有“野味”临死前发出痛苦哀鸣的与佛门清净之地极不协调的氛围中......

      日前,当笔者在五泄禅寺与该寺主持新波法师彻夜长谈时,这位明Yang法师的授戒弟子一谈起这些年为修复古寺而遇到的种种不如意事,便不由得发出种种感慨来:

      “县里同意修复五泄禅寺,只是把我们当做风景区的一个点缀而已。对外,或许还要靠我们打打牌子,对内,却把我们寺庙划归五泄风景管理局领导!风景管理局召开什么会议,跟我们根本不搭界的,也要我们派人参加,把我们寺庙真的当成他们的一个下属单位了。寺庙本来是独立于国家行政部门之外的,现在却让一个国家行政单位来直接领导一所寺庙,这岂不是乱套了麽?这样做符合国家的政策法规吗?”

      我说:“既然把你们寺庙划给风景管理局来领导,那你们就叫他们发工资好罗!”

    “发工资倒好罗!政府部门从来就没给我们一分钱。连他们每年十几万游客的门票款,也不肯按最低的比例分一点给我们。”新波法师知道我说的是反话,苦笑着摇了摇头,又接着说:“县政府的82号文件是批给县宗教科的,宗教科是代表政府管我们寺庙的主管部门,为了落实文件划定给我们的房屋范围和土地面积,我们有事少不得要向宗教科请示汇报。原来那个老的宗教科长对我们还算好,可他退休以后,新的宗教科负责人对我们的事根本不想管,能推则推,能拖则拖。我有事找他们,他却叫我们去找风景管理局!我说,我找你们,是因为你们是管我们的,县政府文件也是批给你们的,不找你们找谁?这事真叫人弄不懂,宗教科本来是应该为宗教界说说话的,现在却不知在他们在干些什么......

    “文件里批给你们寺院的面积不是有九千八百多平方米吗?现在实际上给了多少?为什么至今不落实?”我请新波法师把那份文件拿给我看了后问。

    “目前寺院的面积,没精确丈量过,院墙里的面积,估计不会超过二千平方米。山门前的地皮说是划给寺院的,大约有千把平方米吧,可是那上面野生的毛竹、竹笋,只能他们摘,一根也不许我们动,就连门前那块很出名的‘将军石’,我们想修葺一下,让游客可以登上去看看,也不准我们动。批给我们的九千八百平方米,大部分仍被林场占着,或是他们盖的宿舍,或是他们开的饭店,将寺庙紧紧围在中间......我要他们把地皮交出来,他们反而要我们‘赔偿’什么损失 !”

    “为什么不请上头来协调解决呢?”我问。

    “嗨,别提了。我不知跑了多少次,他们都嫌烦了,我也越来越没信心了......上头很少下来看看,即使有人下来了,也总是被他们接去大吃大喝,临走还有山货可拿。到我们这儿来转上一圈呢,一个小庙,穷得很,吃又没得吃,拿又没得拿......到时候还会帮我们说话麽?”当新波法师说起这些的时候,他的声音里透出了几丝悲怆。出家人本该离世俗的琐事远一点,主要的精力应放在修行上,而现在却不得不为了一所古寺的命运而同这个世俗社会最世俗的习俗一次又一次地周旋,这不能不说是一件苦事啊。

      说起来,他跟着杭州灵隐寺的根源法师刚来此地修庙时,还是个五十几岁的中年人,一晃,今已六十六岁了。根源法师因灵隐寺的日常事务无法脱身,不久就回去了,而他则留在这儿为修庙献出了自己几乎全部的精力......我对他说,他若能把五泄禅寺修得像个样子,能让禅寺恢复往昔的风光,这可是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啊。

    “是的,我这生若能办好这件事,也就心甘了......”这位七岁就在桐乡凤鸣寺出家的老人,眼睛里透溢出坚毅的神采,但声音里仍流露出明显的犹豫......

 

 

 

1996.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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