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邦寺甘露丸生出许多小甘露丸

                                
                            八邦寺甘露丸生出许多小甘露丸

    月前整理东西,从冰箱储物屉里拿出一小袋已存放多年的甘露丸,忽然发现,甘露丸变多了,多出来许多大小不一的小甘露丸,比原先的小许多,大多比粟米还要小,最小的,几乎像针尖般大呢。望着我多年前贴在自封袋上的小标签“八邦寺甘露丸”,不由得回想起多年前的一段往事来。
    先要从2000年10月说起,那次在比丘尼无念师及其弟子如高师陪护下,我去藏区某地闭关了一段时候。在成都碰头时,有热心读者朝晖居士从武汉赶来一同前往。途径德格,停留一段时间,拜访并拜师了更庆寺八十多岁的老喇嘛格拉上师,由此跟德格萨迦派结下殊胜因缘。回去后,我写了本纪实中篇《德格萨迦殊胜缘》,由上海明申公司老总陈乐波赞助印行2000册。
    2001年9月,我和无念师、朝晖居士再去德格,带去已印好的《德格萨迦殊胜缘》,赠送给格拉喇嘛及当初采访过的德格县委书记、县政协主席等人。这次到德格,应我请求,格拉喇嘛的侄子土登用吉普车送我们去德格八邦寺转了一圈。
    更庆寺属于萨迦派寺院,位于德格县城,而八邦寺属于噶举派寺院,离开县城有一百多公里。下午两点出发,路不太好,到八邦寺已六点多。当晚宿于寺内。次日上午八点,我们拜访了八邦寺大喇嘛,是位八十四岁老者,身材瘦削,面容清癯,眼瞳明澈,老而弥神,乍一见,令人想起汉地高僧虚云老和尚的百岁法相来。有土登做翻译,沟通就方便了。老喇嘛常年闭关修行,兼且年高,平时不管寺院事务。他欢迎我们来藏地求法,得知无念和我已来过藏地几次,十分高兴,表示等会儿可以给我们灌个顶,不让我们空手回去。为灌顶,老喇嘛要做点准备工作,无念留下来帮上师搭把手,我乘隙去外面转转,给八邦寺拍了几张照片。回到屋里,老喇嘛给我们灌了个长寿佛的顶。该长寿佛法脉由大成就者唐东杰布于明朝英宗正统年间来德格时取自伏藏,十分殊胜。后来我听一位堪布介绍,唐东杰布是藏地历史上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不仅是噶举派里的一位大师,他还创立藏戏,被尊为藏戏的鼻祖,他以演戏筹资,建造了一百零八座桥梁(包括泸定河上的铁索桥),为藏族人民立下大功。他来到德格时,已八十几岁,跟德格土司一起创建了唐加经堂,并用唐加经堂的泥土,按自己样子塑了一尊像。唐东杰布一百二十五岁时,没有显示任何将要圆寂或死亡的征兆,就忽然消失了。五百多年过去,有人说他至今还活着,最近几十年里,在唐东杰布曾经闭关过的一个岩洞口,有不少人看到过有个白胡子老头出没,穿一身白衣服,样子就像唐加经堂里的那尊塑像!临走,老喇嘛赠给我们每人一小包甘露丸。平时我们见到的甘露丸多为红色小圆珠,老喇嘛自制的甘露丸为棕黑色的,搓得也不是很光滑。但我凭直觉相信,这位老喇嘛修行不凡,其制作加持的甘露丸肯定特别灵验。
    回去后,我将小纸包着的甘露丸装进一个自封袋,放进冰箱,以便长期保存。后来多年,偶尔取出过几颗,时间一长,都有点淡忘了。没想到,这次理东西,这才发现,老喇嘛送的甘露丸居然生出这么多小甘露丸来了!
    甘露丸会生小甘露丸出来,还是十分稀有的。之前,我闭关地方扎孜活佛送的甘露丸,曾有小甘露丸生出来,但不是很多。再后来,我去德格夏扎寺得安吉喇嘛送的两小袋甘露丸,也生出小甘露丸来,而且生出的数量很多。
    附上几张当时拍的照片,给有缘读者随意看看。唐东杰布在德格时闭关的那个岩洞口,我特地爬上去过,洞内不过五六平方米,因在悬崖之内,下面看不到这个山洞。站在洞口边沿,可俯瞰德格全城。这是近二十年前的旧照,现在再去德格,变化定然大得很了。
    又,日前,有某老友在其儿子陪同下,从上海乘高铁来我近年长住的乡舎做客,像这样结识多年至今仍保持一定往来的淡水之交,已不是很多了。我知道她身体略有小恙,就拿个小自封袋装了七粒八邦寺甘露丸,拟等她来时送她服用。而当她来到寒舍,我将这七粒甘露丸送给她时,自封袋里已多出一粒小小的,变成八粒甘露丸了。

2019.11.27


当年八邦寺


八邦寺老喇嘛


老喇嘛赠的甘露丸生出许多小甘露丸


唐东杰布自塑像


唐东杰布闭关处


俯瞰德格县城


[本日志由 c-xd 于 2019-12-16 02:25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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