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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摘录关于神奇舍利子(之二)

                            关于神奇舍利子(之二)


    依我看,首先要指出的是,舍利子是修行者修炼成就的产物,是修行者依戒定慧熏修而成的一种特殊物质。《金光明经•舍身品》中有如是论述:“是舍利者,即是无量六波罗蜜多功德所熏。”“舍利是戒定慧所熏修,甚难可得,最上福田。”故而历代高僧圆寂后留下舍利子的数不胜数,某种程度上已成为修行成就的一个表征,没有留下舍利子的,不一定没有成就,但有舍利子的,肯定已达到一定成就。当代僧人能有舍利子的很少,就因为当代能依戒定慧刻苦修行的修行者太少了。不妨看看当今全国上万所寺庙的方丈主持中,不管政府封给的头衔有多大、级别有多高,死后留有舍利子的能有几人?
    其次要说明的是,舍利子是一种介乎于俗界和法界之间的特殊物质。说它近乎俗界,因为它不像佛教所称的前世后世或神识离体那么玄乎,它本身看得见、摸得着,具有一定的形状、大小、颜色、重量、硬度等物理特征,还含有某种特殊的能量,修行层次高的人,或感觉比较灵敏的人,靠近舍利子会有一定感应,其源源不断释放出来的能量,对调节人体健康有一定的作用。说它近乎法界,乃因它跟法界息息相通,故而跟法性相应到一定程度,便会出现种种瑞相,例如,舍利子会长大,会生出小舍利,舍利子会“凭空”现身,如前面所说的天降舍利,你若将舍利子带在身上,可为你趋福避邪等等。
    近代佛学大师印光(1861-1940),曾在一封信里十分完整地表述了他对舍利成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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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摘录关于《神奇舍利子》之一


                                          四十.神奇舍利子

(连载之一)
    人们对于跟人有关的神秘事物,往往会有一种好奇心理,舍利子或许也属于这么一种神奇之物。人们通常都听说只有真正得道高僧火化后才会有舍利子,十分稀有,能有机会亲眼看到的人不多。我头一次见到舍利子,是在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说是“天降舍利”,是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举办大法会时,一瞬间在地上冒出来的!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颗粒状物,当时十分惊奇,以前也以为舍利子是修行成就者圆寂后的产物,没想到还有凭空出现的“天降舍利”,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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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梦老

怀念梦老


    得悉梦参老和尚在五台山安详圆寂的消息,不由得回想起多年前跟梦老的两次交往来。头一次是在二〇〇二年十一月,梦参老和尚在杭州灵隐寺讲解《金刚经》半个月,最后一天,上海阿波罗大厦老总段先生邀我一起赴杭,赶去聆听老和尚最后一堂课。同行有段总台大同学刘淳德先生。车子从上海出发,刚开进杭州城,接五台山带发僧来电,原来他也到了杭州,落脚杭州一位焦居士那里,于是我们车子开去那里,接带发僧一起去灵隐寺。
    下午,在灵隐寺讲经堂听老和尚讲经时,我用随身携带的索尼数码相机轻手轻脚拍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正在台上讲经的梦老,一张是坐在下面的听众。来自台湾的段总是梦老的弟子,多年食素,持戒严谨,平时对佛教事业多有供奉,很为梦老倚重。梦老讲经结束后,段总领着同来的几位,一起去休息室拜见了老和尚。闲聊中,段总指着我对梦老说,这位上海的陈作家、陈居士,也受过牢狱之灾。梦老问我关过多少年,我说时间很短,不过十来个月。梦老哈哈一笑说,才十个月,那不算什么。我说听说清定上师曾被关了二十年,您老关了多少年?梦老说,三十三年。段总说,梦老是我国出家人坐狱时间最长的一个。梦老点头称是。我问梦老,您怎么会吃官司的?梦老说,那是五〇年,政府要我跟大军进藏,为他们当翻译。我想,我在西藏那么多年,西藏百姓待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跟大军去打他们呢?因为我不愿跟大军进藏,就把我关起来了。我问,怎会关这么长时间?梦老说,我也不知道。那一年,监狱大清理,大概是八二年吧,有人说,这老头关很久了,为什么事关进来的?他们想看看我的案卷,因为年代太久,找不到了。于是有人说,算了算了,把这老头也放了吧。于是我就被放出来了。可以说,我为什么入狱,我为什么出狱,自己都是莫名其妙的。说到这,梦老还呵呵干笑了几声。我从梦老带点幽默的笑声里,听出了他对人生的豁达和宽容。三十多年不堪回首的铁窗生涯,早被他几声干笑轻轻地抛于脑后……
    回到上海,我把相机里的照片输入电脑,放大了看,发现为梦老拍的那张照片,右上方有一段金色光环,延伸开来,就仿佛有一圈金色的彩虹,围绕着老和尚。我想起九五年去色达五明佛学院时,为佛学院院长晋美彭措拍的一张照片上,有大片美丽的红光笼罩于晋美彭措身畔。我猜想,修行的大成就者,身旁常有龙天护法伺护左右,遇有一定机缘,有时就会有意无意显现出某种不可思议的圣迹来。老和尚讲金刚经最后一天出现这样的瑞相,不能不为之赞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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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玛的红辉》出版及查封(五)



    接下来的事,我委托俞梅荪全权代理。两三个月后,俞接到通知,要他去法院。他以为是开庭,去了才知道是叫他领“驳回上诉”的《裁定书》。他依法申辩了几句,结果被法官和法警轰出法院、跌得鼻青眼肿。俞曾以这一遭遇撰文《惨痛的民告官经历》,发表在北京《视点》杂志上,全文颇长,略引数段:

    我耐心地等了2个半月,终于盼到了通知,按捺不住兴奋和激动,平日不修翩幅的我,沐浴更衣,特意穿上新夹克衫,打上新领带,兴冲冲地去了法院,准备上法庭慷慨陈词地一辩,必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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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玛的红辉》出版及查封(四)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王再兴,因为帮他去北京打官司,在俞梅荪鼓励和帮助下,有机会为自己跟新***署打了一场官司。一开始我根本没想到要去告,作为国*院直属机构,我一介平民,哪怕还有那么一两分唐吉柯德挑战磨坊风车的勇气,可地方法院的级别比新***署还低,又是官官相护,怎可能或者说怎敢受理这种官司呢?俞梅荪告诉我,他当年在国务院工作时,参与过《行政诉讼法》的制定,这就是一部维护“民告官”的法,官再大,也没有法大,你写的《宁玛的红辉》这本书,作者是个拥有完全公民权的公民,书是正规出版社正式出版的合法出版物,书的内容没有任何违法之处,就凭这三点,查封这本书就是不合法的行政行为,凭《行政诉讼法》完全可以去告。
    俞陪我去了一家京城著名的律师事务所,想聘个律师帮我打官司,可是该所主任……不肯接。我想放弃了,俞梅荪说,既然律师都是重财不重义,算了不求他们了,干脆就由我来为你辩护吧。
    不过,我在起草起诉状时,俞的友人民族大学行政法学资深教授熊文钊律师和傅爱兰夫妇给予了无私的指导,使之符合法律文本的规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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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玛的红辉》出版及查封(三)


    过了段时候,经一位赴日留学生推荐,日本《东北风》中文电子杂志刊登了《宁玛的红辉》部分内容,接着有“中华网”、清华BBS等国内外一些中文网站予以转载。因特网确实是个好东西,它在某些人用强权之力营造出来的铁幕上捅开了一个窟窿,让里面的人可以探出头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让外面的人有机会看看里面的人活得多无奈,更有趣的是它可以让不管里面外面素不相识的人走到一起来。几年后,我自己也办了个网站,把个人撰写的一些佛教文学作品放上去,让有缘之人随意看看。到今天,一晃好多年过去了,当年最早的一批网络读者,有的因阅读《宁玛的红辉》而跟佛法结上缘,有的到现在还跟我保持一定联系,读者喜欢看你写的东西,这对作者来说就是莫大的欣慰。
    却说《东北风》刊载《宁玛的红辉》后,有位石家庄的读者,主动跑来找我,只要作者点个头,他可以通过熟人在甘肃民族出版社买个书号出版《宁玛的红辉》,具体都由他们来操作。我是求之不得,经历了青海人民出版社毁约波折后,只要能让这本书跟读者见面,不管以什么方式出版都行。
    过了两个月,事情发生了戏剧性变化。
    本来,在大陆中国,买书号出书是很普遍的现象,这也属于中国国家社会主义特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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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打印稿先后送请索达吉堪布、赤诚罗珠堪布征求意见。
    索达吉堪布在一天上午讲完课后,忽然对大家讲了一段题外的话,大意是说,有个陈居士,来五明佛学院的时间也不长,但他写了一本介绍五明佛学院的书,文字很流畅,内容也很吸引人,在国内出书,对弘扬佛法、宣传五明佛学院,会起很好的作用。为了感谢他做的这一件事,我送他一条小小的哈达……堪布说到这里,拿出一条他已准备好的白色大哈达,眼睛盯着我,叫我上去受领。我是毫无思想准备,一下子窘住了。汉经堂里几百人的目光互相扫来扫去,最后都集中在我身上。看来不接受也不行,我不得不走上前去,收下堪布为我披在脖子上的哈达,并向我真心敬重的索达吉堪布深深地鞠了一躬,又转过身来向全班同学鞠了一躬。大家都拍起手来……
    赤诚罗珠堪布看了稿子后对我表示,很好,没什么意见,就是有关天葬的内涵,还可以补充一些。我根据他的意见,加了一小段文字,说明天葬对死者来说也是最后一次布施,最后一次积累功德,有助于让脱离了躯壳的神识更好地往生,这可以说是天葬这一殡葬形式所蕴含的内涵吧。
    我借用学院里的计算机,对稿件进行了一些补充修改,拷了两张三吋盘,并重新打印了一份完整的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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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宁玛的红辉》出版及查封始末

    却说我第二次去色达,半路上闯进了当代觉囊派的一个大本营,由此而跟觉囊派结上殊胜因缘,不能不说是一个意外大收获。但也遭到一点小小违缘,一天清晨,我拿个杯子,找一家烟囱冒烟的老乡家里要点开水,不料一条大黑狗猛扑上来,朝右腿上咬了一口,猝不及防,摔倒于地,刚爬起来,右胳膊又被咬了一口。女主人闻声走出屋子,将狗拦住。我一拐一拐地去乡卫生院做消毒处理,坐凳子上等医生起床,有一刻头晕目眩,差点昏过去,喝了点开水,才缓解过来。
    数日后,离开藏瓦寺到了壤塘县城,我曾去县人民医院,询问有无必要打一支防疫针?医生很负责地告诉我,第一,当地的狗很干净,被狗咬的人不少,厉害的甚至咬到骨头,从来没发现得狂犬病的;第二,整个壤塘县,没有一支预防破伤风的疫苗。听医生这么说,我也就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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