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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仁波齐》哪来的通行证?

                              
                               《冈仁波齐》哪来的通行证?

    这些年很少看电影,国产片更几乎是从来不看。这次是有人向我推荐《冈仁波齐》,说是拍的马年磕大头绕山的片子,或值得一看。马年(2014)我刚好去阿里朝圣了冈仁波齐,而且有幸得到山神不可思议而又真实不虚的殊胜加持。我知道那里海拔较高,谁能磕大头绕冈仁波齐,不简单。于是就从网上找到这部片子,下载了看看。
    看完了,发觉这部近两小时长的片子,绝大部分篇幅是十多个藏民从西藏芒康出发磕大头一千多公里到拉萨朝圣的经历,对此耗时可能有一个半小时,从拉萨到冈仁波齐也有一千多公里,那只是一笔带过,十多分钟而已。看上去像是一部纪录片,但当然不是纯正意义上的纪录片,只能说是影片风格有点像吧。对于没有或很少去过西藏,不了解但又想了解藏民磕大头朝圣为何物的人,通过这部片子,可以大致上有所了解,还是有点意思的。导演能花一年时间拍这么一部片子出来,应该说也挺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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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洲拍到疑似飞碟照片


                          在澳洲拍到疑似飞碟照片

    去年底在网上“抢”到两张千元往返悉尼的低价机票。月前,和太太去澳洲旅游了一趟。在凯恩斯开往大堡礁的游轮上,随意拍了些海天风光照片。回国后,把数码相片转进电脑里,发现在一张编号为DSC00848的照片上,空中有一个小小白色扁圆状的东西。使用的相机,像数4896×3672,分辨率还是比较高的。将小扁圆放大后,更可看得十分清楚,扁圆十分对称,且在空中处于水平位置,你若说它不是个飞碟,还不知说它是个什么好呢。
    另外,在离开相当于十几个扁圆距离处,空中有个小小白色光轮,放大了看,光轮由内外光环及光核组成,似乎还在稍稍放光,应该说也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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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拍到一些别有趣味的照片……(上) http://c-xd.cn/main/article.asp?id=260

这些年,拍到一些别有趣味的照片……(下)

·陈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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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拍到一些别有趣味的照片……(上)

·陈晓东·


    近两百年前发明的照相术是个好东西,早期相机虽笨重不堪,但它可将转瞬即逝的某个场景,定格成永久的画面,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宝贵的史料。使用胶卷的可携式相机问世亦已有百多年,但在很长时间里,个人拥有一架相机仍还属于比较奢侈的物品。从上世纪末起,新生的数码相机获得跳跃式大发展,成像质量越来越高,相机价格越来越低,照相机越来越普遍地进入寻常百姓家。时至今日,手机附带的照相功能动辄都具备了以往高端相机才可达到的参数,而中国目前手机用户据说已超十亿,这意味着人人都会拍照的时代已经到来了。
    拍照越来越容易,但各人所处环境不同,有些不一般的场景,不是人人都能见得到的。同时,相机的镜头和底片(不管是胶卷还是CCD光电感应板),能感应到更多人眼不能感知的光线,有时还会拍到一些人眼看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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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灭的象雄,不灭的苯波


                           湮灭的象雄,不灭的苯波

    毋庸讳言,这么多年来,当人们说到西藏的历史时,往往把松赞干布(617-650)开创了吐番王朝新局面作为西藏正史的开端,而对松赞干布之前的西藏历史或一笔带过或语焉不详,好像在这位声名赫赫的藏王之前,雪域高原一直生活在极端落后的无边黑暗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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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舍利百年增百倍  药医后辈发心济世人

 

约在一个世纪前,东北一位崇信佛道的大地主、大善人,从一位去印度朝圣回来的友人那里,得到几颗佛陀舍利。该地主将舍利视为至宝,供于家中佛堂,时常虔心礼拜。为了回报这位友人,他特地馈赠六亩良田,以示谢意。

世事无常,风云变幻,数十年后,社会进入了一个佛道被贬、信仰颠倒的非常年代,这位一夜之间面临灭顶之灾的昔日财主,战战兢兢将几尊佛像和佛陀舍利,藏于一个不引人注意之处,从此只能在心里默默礼拜。去世之前,他将佛像和舍利传给了像他一样信佛的女儿,希望有朝一日这些圣物能重见天日。

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这位地主女儿嫁给了一位很早参加革命的军医,不仅找到了人生的一种归属,也算寻到了一把遮风挡雨的保护伞。好在这位军医出生中医世家,虽然十七岁就已腰挎盒子枪当上了农会主席,打打杀杀,战地救伤,经受过莱芜战役、孟良崮战役等多次战火洗礼,但骨子里还是个秉承了中国传统医学悬壶济世理念的药医师,解放后很早就脱下军装,专一行医,娶了地主千金为妻后,对夫人信佛礼佛的行为一直都十分宽和容纳。

杯具的是,天翻地覆的“文化大革命”一来,这位革命资格颇老的老军医,不仅再也当不了娇妻的保护伞,连自己也保不了了。他一次次挨批挨斗,造反派说他为阶级敌人看病、为地富反坏右看病等等,天天要他挂个大牌子向毛主席请罪。万幸的是,社会上“破四旧”、“抄家”之风刚要刮起之时,这位地主女儿依梦中得到的警示,找了块旧木桩,里面掏空,把几尊最珍贵的佛像和舍利子放进去,藏在一个很埋汰的地方。当家里果然被抄时,这块木头躲过了文革铁扫帚的荡涤。

“文化大革命”过去后,老军医得到了“平反”,不过,这位享受离休待遇今已九十高龄的老革命,再也没有了当年参加革命时对某种主义的狂热和信心,而对原先半信半疑的佛教,倒变得坚信不移了。可惜的是,他那位虔信佛菩萨的妻子,七年前已经先于他去了另一个世界。老革命心怀戚戚,默默发了个愿,有朝一日,有条件了,一定要做个镶嵌宝石的金塔来安放舍利子,以此来纪念他的岳丈和妻子。

妻子去世后,孤身一人的老革命,让长子一家三口搬进来跟他住一起,平时不准其他人随便踏进他的家门,他自己也一年四季轻易不出家门一步。其长子从小跟他采药学医,是家族里唯一一个继承了祖上医道宗风的传人。其妻去世后,依其身前遗愿,几尊佛像和佛陀舍利等也交由长子保存下去。

长子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上小学、中学时正赶上“文化大革命”风生云起、波澜诡谲,“抄家”一来,他小小年纪就成了“坏蛋”的“崽子”,遭人白眼和欺辱,从学校和社会上看到、听到的,尽是些荒唐年代里的荒唐事儿,而母亲除了常在深夜对着扔木桩的方向暗自流泪,平时不敢对子女稍稍表露出对佛菩萨的信仰。“文革”后,佛像和舍利子虽然从木桩里取了出来,但两老余悸未消,对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一口咬定:佛宝已在文革中流失了……直到“文革”结束好些年了,长子还可以说是一个像他那个年龄的大多数人一样,不信佛,不拜佛,看到别人烧香拜佛,还疑惑不解,佛是木佛还是泥佛?拜他干啥?有啥用呢?奇迹,发生在他三十多岁那一年。那一次,他偶尔去了东北一所小庙,在一个空荡荡的地藏殿里,他随便看看,看着看着,只见写在一块黄布上的“佛光普照”四个字,忽然嚓嚓嚓嚓放出光来。他那时还不知道这是地藏殿,惊得跑出去大叫:“快来人呀!快来看呀!”一个和尚闻声赶来,对他说道:“你喊什么呀喊,你别出声,看到底,你就成就了呀!”和尚走后,他一个人又回到地藏殿,想看看有没有电线短路,没有,灯也没有,什么都没有,连蜡烛都没有。就从这一刻起,他一下子就信佛了。这还只是个开端,此后,他又遇到种种不可思议而又真实不虚的感应事迹,这使他对佛法升起更大的信仰和信心。他信佛之后,对整个社会人生的看法较以前大为升华,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也较以前充实了许多。

长子得到母亲传下来的佛像和舍利后,发现近年来舍利子长大了许多,还生出很多小舍利,没过多久,有些小舍利也长得很大,而且还会源源不断生出新的小舍利来……舍利神迹的一再显现,冥冥中让他相信这是天意,是上天一种特殊的启示,或许也昭示了他此生的某种使命。人要顺天而行,他要在老父还健在时,就要努力完成用宝石金塔安放佛陀舍利子的心愿;同时,这么多大大小小新生的佛舍利子,也将是感化度化更多当世人的无上良缘。

因《神奇舍利子》一书结成的因缘,日前,我去东北跟老革命的长子夫妇见了面,瞻仰了他们精心保藏的舍利子。我不知道,百年前东北大地主、大善人得到的那几颗舍利子,当时究竟有多大?因没有照片和记载留下来,略感遗憾。也许,有一颗黄豆那么大?那已经不算小了。也许,更大一些,有一颗莲子那么大?那就更稀有了。而令我吃惊的是,今天,最大的一颗,居然长成一个鸡蛋那么大了!硕大无比的舍利呈圆球状,乳白色,光滑细润,晶莹无暇,瑞气氤氲,灵性盈盈。捧在手里,沉甸甸的,我用带去的袖珍天平秤了秤,居然有半斤多重呢!这真是百年巨变啊!增大了百倍啊!仅就我目前有限的了解,从古至今,恐怕还没在其他地方有佛陀舍利子长成这么大的吧!其它大大小小舍利子,小的不足细砂、粟米或米利大,大的有像豆儿、莲子、桂圆那般大。颜色白、青、绿、橙、紫、灰、黑及无色透明的皆有,但不管什么颜色,外表大都光亮细腻,比和田羊脂玉还要温润细密。从数量上说,百年前几粒舍利子,繁衍增加到今天至少也有百倍之多了呢!

自古以来,佛陀舍利长大增多,并非孤例,如《神奇舍利子》一书第四章第8节《盛唐之世,重现天下》里介绍的唐高宗时掘出的一个石函,里面舍利子多达万颗,一千年里增加了几百倍或几千倍。但像这位东北地主得到的那几颗舍利子,百年里增大百倍、增多百倍,尤其最大的一颗居然有半斤多重,这还是非常难得的。

从东北回来后,我去大小孩通源师处,请这位当代奇人看看我这趟东北之行有幸得到的两颗舍利子。通源师仔细观察后表示,根据他的直接感应和逻辑辨析,百年前东北地主得到的印度舍利及后来的增生舍利,当是佛陀舍利无疑。

我祝愿老军医想要建一宝石黄金舍利塔的愿望能早日实现。我也希望有缘之人、有识之士能助上一臂之力,这也是千载难逢跟佛陀舍利直接结缘的一个绝佳时机。

2016.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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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寿有定数  延年感佛恩

 

 

人寿有定数  延年感佛恩

 

日前,拙荆全家人聚在离康平路不远的一个普通餐厅里,不到二十人,除了住家的老保姆也被请来,祖孙四代,无一外人,简简单单,吃顿午饭,为岳丈庆贺了百岁寿辰。

回想十几年前,岳丈曾被医院诊断患了不治之症,那时谁敢想像,老人能健健康康地活到今天呢?有感于此,我更要感激佛菩萨对岳丈的延寿之恩。

十几年前,确切点说,那是在二〇〇二年四月,岳丈被华东医院诊断出患了XX癌,而且已到后期。作为一个享有副市(省军)级医疗待遇的老干部,华东医院对高干尤其老干部的诊断和治疗一向是十分认真负责的,考虑到患者已八十六岁高龄,医院会诊后,并不向患者隐瞒病情,并且十分坦率地表示:X老,以您的年龄,已不适合动手术,还是保守治疗吧。所谓保守治疗,说白了,就是用药物尽量延缓恶化,尽量减少痛苦,一般而言,也就是拖上个一年半载至多一两年、两三年吧。

听内人跟我说了她父亲被医院诊断为癌症后期的消息,我当时的情绪,说实话,倒也没怎么大波动,一则,接触佛教日久,早已把人之生死看得淡了;二则,耄耋之年,当属高寿,以高寿谢世,应无大憾了,只是希望老人临终前痛苦少一点。就我跟岳丈之间的情感来说,也一向淡得很,多年来很少有贴心的沟通。他是一位真正的老布尔什维克,党性极强,视共产主义为他毕生的理想和追求,在个人生活作风上,自律甚严,一心秉公,不徇私情,从不肯利用地位关系为子女谋点私利,有时甚至严苛到不近人情的地步。正像他自己写的回忆录《鸿雪旧痕录·序》里说的那样:“没有什么留给孩子们,就把这本书作为他们永久的纪念。”他的四个子女,除长子文革前考入首都一所大学,文革后依学历专业得以调整进入对口单位,退休时也只是一个外省小县市级别不高的公务员,另三个子女,都是普通工人编制,而今退休后的养老金都比较低。我作为文革结束恢复高考后首届大学毕业生,虽被分配进上海市最高领导机构供职多年,但对这个言行不一、抱残守缺、腐败透顶的D,早已极度失望。二十几年前更因一篇文章惹恼当时圣上,被逐出沪上权力要地,后又遭逮捕关押并被判刑。以吾之所思所行,跟这位正统的老革命也确乎很难谈到一块去。

不过,当我看到内人为其老父癌症后期而忧心忡忡、寝食难安的样子时,不禁动了要祈请神灵援救其父以慰其心的念头。毕竟,前些年我遭遇的这场九十年代新文字狱,给她精神上带来压力之大,远非常人可以想象,过后大病了一场。因我没有工资来源,还经常自费去青藏高原采访求法,她放弃办公室较为松逸的工作,尽量以导游身份外出领队,人辛苦点,但多少可以赚点外快贴补家用。内人对我如此一以贯之全力支持不离不弃,每常令我既感动又惭愧,总想着以后有机会当加倍报答。再说,岳丈跟我的关系虽有点疏远,但像他这样一身正气不谋私利的老布尔什维克,在今日XX党内,哪怕不是绝无仅有,也肯定是凤毛麟角、再再难寻了,对这种真正革命者真正的高风亮节,我内心还是很敬重的,我也真心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多活几年。

周六,内人下班后和我一起去康平路九楼看望其父。我带去七种从藏地得到的甘露丸。我对岳丈说,这是我从青藏高原活佛喇嘛那里带回来的甘露丸,它不是一般的药,但它的效用超过一般的药,它可帮你消除业障和劫难,你信的话,就一天吃一颗,不信的话,我就不给你了,这是好东西,我不是随便给人的。老人说:信,信,我信的。

回去后,我又默默祈请佛菩萨神灵护法为老人延寿……我内人则按我的一位好友无念比丘尼的指点,每天念一遍《金刚经》回向。无念比丘尼也为老人念经回向。

一个月后,老人去华东医院复诊,医生惊异地发现,XX癌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医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既然患者吃了医院开给的药,痊愈了,这说明用的药是对路的,总是一件令人称道的事吧。

我心里当然明白。我感恩佛菩萨神灵护法出手相救,我唯有更努力地尽一己之力更好地弘扬佛法,以不辜负佛菩萨神灵护法对我的厚爱。

打这以后,岳丈看我的眼光也起了点变化。之前,那还在九几年,我将自己撰写的《宁玛的红辉》、《走近当代觉囊的法王》等书送给他看,他看毕对我说:你从机关里出来,不当官,当个作家也好,现在写作的路子比以前宽多了,这也是一条路,不过,你什么东西不好写,偏偏要去写这个呢?我无言以答。道不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而自从他的癌症后期不翼而飞后,他对我创作的一系列佛教文学作品,再无一句不悦之词。每次逢年过节我和内人去康平路探望问安,他一见我来了,马上就要叫家人叮嘱老保姆:快,跟阿姨说一声,晓东来了,给他烧几个干净点的素菜!有时过节全家老少一起去附近饭馆吃顿饭,他以前是不看菜单不问菜的,有什么吃什么,上什么吃什么,可现在一到饭馆坐下,头一句总是问:有什么好的素菜?点了没有?

我的大舅,也就是内人兄长,退休后,赋闲之余,搜集老父家谱及家族以往的一些陈年旧事,也堪称雅事一桩。我见到一份大舅复印自19309月至19317月《徐汇公学汇学杂志》里的资料,一件《得入震旦大学正课之证书》,里面有岳丈的名字,那一年他才1415岁喔。还有一件署名“中三乙”岳丈所写《记年假一月之经过》,能刊于汇学杂志上,当为同学中的佼佼者了。在这篇少年文章里,岳丈写到:“自国历年假,束装返里以来,屈指已达一月。遂復拜别慈亲,负笈来校。虽岁序如流,一月之光阴,能有几时,而此一月中之过去情形,几如沧海桑田。……余暇时最喜浏览笔记小说,若《聊斋志异》、《阅微草堂》,虽事涉荒诞,而文笔高古,用典能化,足药肤庸之病。……”古代笔记小说,内容包罗万象,而《聊斋志异》和《阅微草堂》主要是记载志怪故事的,尤其《阅微草堂》一书,出自“大清第一才子”、《四库全书总目》总编纂纪昀(1724-1805)之手,书中每一则志怪故事皆有据可依,其劝善惩恶、教化民众的作用不在正史正书之下。今年春节我去探望岳丈时,跟他提起《阅微草堂笔记》这本书,问他是否还有印象?印象如何?他说他记得这本书,写得蛮好,屋里书橱里有这本书。

自古以来,不仅佛道,社会民众也大多相信人寿有定数,寿数不到,你想死也死不了,寿数到了,“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有位十几年前我在五台山结识的带发僧,以前在部队当过兵,在地方上当过官,他就告诉过我,他曾一度病重得生不如死,想要自行了断却无论怎样也死不了的经历。他说他那时找了根手指粗的尼龙绳,拧成双股,挂在吊扇咕噜上,一头套进脖子,踢翻凳子,谁知尼龙绳齐唰唰断掉,屁股重重地撞在踢倒的凳子上。他又去投河自尽,夜深人静时,去跳一条无底河,谁知人走进河里,沉不下去,飘飘然从水面上走过去,连鞋子也没湿。他又去地摊上买了号称“八步断肠散”的耗子药,兑进葡萄酒里,换上干净衣服、床单,咕嘟嘟喝下去,就躺床上等死,谁知一觉醒来,一点没事!

与此同时,不仅佛道,以往社会大多数人也相信,人寿虽有定数,但只要你行善积德,也有可能延年益寿。《阅微草堂笔记》里也有不少这方面的事例,比如,《卷二十二 栾阳续录四》里记载:“又闻山东巡抚国公,扶乩问寿,乩判曰:不知。问仙人岂有所不知?判曰:他人可知,公则不可知,修短有数常,人尽其所禀而已。若封疆重镇,操生杀予夺之权,一政善,则千百万人受其福,寿可以增一政;不善,则千百万人受其祸,寿亦可以减。此即司命之神,不能预为注定,何况于吾?岂不闻苏盫误杀二人,减二年寿,娄师德亦误杀二人,减十年寿耶?然则年命之事,公当自问,不必问吾也。此言乃凿然中理,恐所遇竟真仙矣。”

由此我也相信,当我把甘露丸送给岳丈,问他信不信,他连说信,信,我相信他的心里是真信的,唯有这样,他才有可能真正得到佛菩萨神灵护法对他的庇护加持啊。

十几年过去了,老人健健康康地活到今天,还会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十几年来,内人继续每天晨起诵读一遍《金刚经》,这已成为她每日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页内容。

我上幼儿园大班的孙女,看到佛像,有时不用别人说,她就会对着佛像拜上几拜,嘴里念念有词:嗡玛尼呗咪吽,嗡玛尼呗咪吽,嗡玛尼呗咪吽……

 

 

2016.03.18

 

 

百岁寿星和他的重孙女(右)、重外孙女(左)

 

 

百岁生日蛋糕

 

 

 

请百岁寿星(名隐)书写的“上善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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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议一时的三个“子”(3)

 

热议一时的三个“子”3

余铁民“出事”后,陈国栋曾做过一点自我检讨,说是有“失察之过”。党代会上,党代表刘鸿英对此并不认可:“现不正之风,主要是以权谋私和用人上的任人唯亲,喜欢唯唯诺诺、听话的人,以我划线,顺我者昌。国栋说‘失察之过’,难道平时就没反映?两年前,我处一个人调康办,在下面反映很不好,搞机要,强奸,不久被抓起来了。为什么领导机关不听下面的反映,就是要用这种坏人?”

八六年六月,上海市中级法院对余铁民以受贿(三万元)罪判处无期徒刑。余提出上诉。半个月后,二审判决驳回上诉。余在提篮桥监狱服刑期间,写了两万字申诉材料,认为自己不但无罪,而且有功。一九九一年,市高级法院对余以受贿罪改判十年有期徒刑。日前从网上看到,余铁民刑满出狱后仍心有不甘,二〇〇九年,年已七十七岁的余铁民,在北京委托律师向全国最高法院提起申诉。

康办机关里对余铁民的下场,墙倒众人推,幸灾乐祸的多。机关党委还办了个余铁民“受贿赃物展览会”,把从他家里抄出来的几厚叠人民币和电视机、洗衣机、收录机、手表、毛毯、雀巢咖啡等摆出来示众。其实余平时生活还是比较清苦的,家里连比较像样的家具也没一件。余被判决后,他住的那幢小屋马上被拆掉,盖起了两幢四五层的宿舍楼。机关党委早就想在这里盖房子,先前碍于余副主任住着,动不了。房子一盖好,机关党委曹维基、刘树泉等人就在办公厅主任马松山纵容下为自己及同伙抢房子捞房子,而直接为市委决策工作的机关工作人员反而被排挤在后面。党风不正,小人得志,机关党委正一步步把自己扩张成一个党中之党,这些人的素质比余铁民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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